太后轻拍她的手,语重心长,温婵委婉笑着,心中却不赞同。
谁说姜行沉默寡言,在她面前,简直是个话痨。
不仅仅是对她,对那位封姑娘,不是也很特殊,连皇贵妃都说不寻常。
她不大了解姜行,然而皇贵妃与他夫妻多年,经她认证,还能有假?
“无论你从前是何身份,可既然阿行铁了心要你,从前的事,你便都忘了吧,那些往事俱都前尘,你入宫陪伴在他身侧,便是如获新生了。”
“太后娘娘知道妾身的身份?”
温婵没能忍住:“妾身乃是……”
太后按在她肩膀处,力道不重却力若千钧。
她的笑容了然却又隐含着上位者隐隐的压迫:“咱们北地,原本风俗就不同西京,西京人守旧又古板,咱们北地在哀家年轻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乃是常事,就算是权贵家,也不禁止寡妇二嫁,你是个懂事孩子,可明白哀家的意思了?”
温婵脸一白,对上太后那双颇含深意的双眼,低下头:“妾身知晓了。”
“这才对!”
太后满意的笑了:“你陪在阿行身边,要做一朵解语花才是,爱他包容他,你们好好过日子,将来生几个小公主小皇子,承欢哀家膝下,哀家,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