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强不得不惊叹,螺丝国人真会取名字,汽车夫司机,现在又来了个马车司机。
这位干瘦老头一到场,整座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高傲得如同公鸡似的男子立刻上前行礼攀谈,一个个竟然有点奴颜婢膝的意思。
就连古格列夫也露出献媚的笑容,一双熊掌握着老头手说个不停。
而这位老头司机却一副带搭不理的样子。
看来这位教父的分量真不一般,想必齐车夫斯基能有如此地位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司机师傅拉着张家强的手,介绍道。
“教父,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张家强先生!”
马车司机竟然也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热情地握住张家强手道。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没想到时隔多年,我又能见到来自华夏的朋友了!”
司机师傅从旁边介绍道,“教父年轻时曾在华夏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汉语说得如此好,自己的汉语都是跟他学的!”
十几二十几年前,两国正是蜜月期,相互来往密切,这种事不稀罕,张家强也没感到意外。
只是觉得这位是神秘的老头从事的工作怕是不简单,兴许是剑盾局的老间谍也很有可能。
张家强装出谦卑的样子,握着他手说道。
“没想到老先生竟然对华夏文化如此熟稔,我身为华夏人都感到自愧不如,真是钦佩之至,快里边请,让我以最香醇的伏特加来欢迎您的到来!”
几句话将老司机夸得眉开眼笑,拉着张家强的手不松了,还时不时地揉捏两下。
张家强一阵头皮发麻,这不会是个老玻璃吧,怪不得对教子司机师傅如此好,难道俩人还有更亲密的关系?
我可得离他远点,即使有再大的好处,也不能过了底线。
念及于此,张家强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拿起了两杯酒,递给老玻璃一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