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尴尬地将那人拉起,连连说对不起。
张家强扭头白了夏舒一眼,嗔怪道。
“你也不搞清楚再叫,都以为你遇到流氓了呢!”
夏舒也尴尬地低下了头,远远的对那个智障人士说对不起。
谁知道这一下那人还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顿足捶胸的哭了起来。
一个大妈心疼得连连哄那个人,另外的人还都偷偷地抹眼泪。
张家强道,“柱子,看看人家没伤吧,要是有伤就送医院,没有也补给他点钱,算是咱们赔不是了!”
铁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百元大钞,足有五六百的样子,塞给那个人。
结果他竟然不要,还吓得躲在了一个大妈身后。
那位大妈不停地唠叨,“哎,作孽啊,好好的大小伙子竟然成了这样!”
铁柱将钱塞进了大妈手里,“对不住了,我们以为他是流氓呢!”
大妈推辞不过,这才替那人收起了钞票。
众人这才进了酒店,刚才那些大姐、大妈,纷纷过来倒茶招待,原来他们是这里的服务员。
张家强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隐情,这时候一个大妈问道。
“今天没厨子,只有些现成凉菜和面条、米饭,包子也是剩的,酒水倒是管够,怠慢你们了!”
张家强摆手道,“我们没那么讲究,凉菜随便上些,大锅的面条荷包鸡蛋,再炒点蛋炒饭,凑合一顿就行了!”
“好嘞,马上就好!”
这位大妈和几个大姐去后面准备去了。
刚才哄傻子的那位大妈拿着茶壶来倒茶。
张家强趁机问道,“你儿子不闹了吧?”
大妈赧然一笑,放下茶壶说道。
“让你们见笑了,他不是我儿子,是我老公的兄弟!”
张家强笑道,“就是小叔子呗,大妈您说话还大喘气呢,他这病是怎么得的,也没去看看?”
一说这话,大妈眼圈又红了,端起茶壶继续倒茶,也不理这个茬了。
张家强冲着夏舒一努嘴。
夏舒会意,拉着大妈坐在身旁,先来了一顿道歉的话,然后又把话题引到了傻子的病情上,还说她是祖传的神医,专门会看这一类的疾病。
大妈这才将信将疑地说道,“老天有眼啊,要是真能给他治好了,俺也对得起死去的老公了......”
张家强和夏舒对视一眼,果真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