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子弹时间和危险感知两样天赋，他在那一瞬间看到了古画杀人的整个过程。

事后再看那幅古画，老叟身披斗笠蓑衣看不清容貌，他手上鱼竿通体碧绿，鱼线细若无形，但在滔滔江水下，一条五色小鱼赫然咬到了鱼钩上。

这条五色小鱼是先前没有的，此时却突兀的出现在古画上。

赵升忍不住看了看竹篓里的鱼儿，又跟画上的五色小鱼一对照。

“...真得一模一样！”他心头一凛，陡然萌生出某种明悟。

砰砰砰！

独角鬼骷失去了神识控制，顿时从天上掉落地上，骷髅头散落一地，绿焰随之流到地上，流到哪里，哪里便燃起一蓬蓬幽绿火焰。

赵升走上前，长袖连挥，将地上的独角鬼骷全部收入储物袋里。

一旁，甄月见此情形，嘴唇动了动，却反常的没有阻止他的收宝行为。

做完这些，赵升回过头来，指着堂上的那幅画，问道:“这位道友，你知道那老魔是怎么死的吗？”

“你知道...啊！”

甄月寻着指引看过去，话说到一半突然啊了一声，随之目光盯住画上的五色鱼儿，脸上接连浮现恐惧，震撼，醒悟与贪婪之色。

赵升察言观色，隐约把握住了甄月心里复杂的心绪，于是忽然又问道:“五运灵鱼在碎星海很有名吗？它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一听此声音，甄月心中一凛，头脑马上清醒了过来，有些不自然的望向赵升。

刚才两人合斗枯骨上人时，他的身手已经看过了，甄月知道此人是个劲敌，自己不一定能战胜他。

即使是自傲如她，也不禁露出了一丝迟疑紧张之色。

以赵升的心机，一看她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五运灵鱼这个名字很奇特！我看过的典籍也不少了！却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它莫非是碎星海某种已经灭绝的灵物？那副古画为何忽然多了一条五运灵鱼？它与老魔之死有何关系？”赵升直接点明核心问题，咄咄问向甄月，根本不给对方拖延的机会。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从甄月嘴里多套出一些信息，赵升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