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特别资助了不少身体和智力都正常的孩子出国深造,这其中就包括应淮年。
小时候的应淮年就内敛孤僻,不爱与人交流,温开严慧眼识珠,知道这个孩子日后绝非池中之物,所以将他接回了温家,并将他送到国际权威知名的医生那里做关门弟子。
那时候温融的弟弟还没有出生,家里只有温融一个小公主,可把她高兴坏了,整天跟在应淮年的屁股后面,像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样,“哥哥,哥哥”的追着喊着。
或许是小时候三四岁的温融真的太可爱了,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粉嫩的雪团儿,彻底软化了孤僻少年的一颗心。
以至于后来他出国临上飞机时,小温融哭的小脸通红,整个小身子都在用力拽着他的裤腿,嗓子都哭的嘶哑了,喊着:“小哥哥不走……呜呜呜……”
那天他差点放弃得之不易的求学机会。
但是小温融对他的哭诉不舍,让他既酸涩又温暖的记了十几年。
所以当得知厉氏来挖他是为了给温开严治病时,他立马放下国外的一切,匆匆赶了回来。
本想回来可以好好照顾她,奈何终究是来迟了。
应淮年不经意看到了温融半边脸的伤痕,应淮年脸色瞬间严肃了下来,“你的脸怎么受伤了,难不成他打你了?!”
应淮年脸上的怒气升腾着,温融心中翻滚着一股暖流,原来还是有人关心自己,能看到她脸上的伤的。
应医生一个外人都看出不来了,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亲眼目睹自己挨了打,却仍旧不闻不问,熟视无睹。
说到底只是不在乎罢了。
温融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故作轻快的说:“我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应淮年皱着眉头,语气温柔的训斥着:“怎么可能不疼,全身上下只有打耳光是最疼的,要是不管,明天非肿成猪头不可!”
想不到那么清风霁月的应医生,居然会说出这种不文明的话来,温融终于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只是刚一笑便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嘶了一声。
应淮年看不下去,直接拉着温融进了办公室。
取出了一个消肿的冰袋敷在了温融的伤口处,又拿出了医用凝胶,近距离小心涂抹着她的伤处。
二人靠的极尽,从门外看,就好像是应淮年在亲吻温融一样。
厉政霆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来厉某来的不巧啊!”
厉政霆一身手工定制西装打扮,但是衬衣的领子却肆意的扯开着,禁欲中又带着性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