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融摇了摇头,“我相信淮年哥哥的为人,只是我想先靠自己……”
温融喝了口热茶,觉得身子暖和些了才继续说道——
“我当了近三年的菟丝花,现在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自由,这与房子的大小无关,当厉太太的这几年,吃的用的都是最顶级的,对这方面的阈值低的可怕,我已经丝毫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见温融坚持,应淮年也不好再说什么。
喝完茶后,也快到晚上十点了,应淮年不忍打扰温融休息,便起身告辞。
应淮年让她乖乖待在家里,可温融说什么都要下去送一送他才行。
在楼下分别之时,应淮年看向温融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柔和,“打打,淮年哥哥不逼你,但若是你哪天想要重新开启一段新感情时,可以优先考虑我吗?”
如此卑微的话语从清风霁月的应淮年口中说出来,温融的心里动摇了一瞬。
“淮年哥哥,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她刚从上一段的婚姻中解脱出来,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令她窒息绝望的男人,不想那么快无缝衔接进另一段感情中。
这样对淮年哥哥不公平。
可应淮年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他轻轻刮了下温融的鼻子,“我不介意做打打的药,如果打打介意的话,那么我可以等。”
说完,应淮年便驱车离开了。
温融看着他绝尘而去的方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若是当初淮年哥哥没有出国,而是一直留在温家,是不是她的目光就不会被另一个身影所吸引,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一系列让她痛不欲生的经历?
一阵北风呼啸而至,冻得温融一个瑟缩,她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