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妖双眼仍是与站在他跟前的方多病对望着,只在大宫主话音落下后略微闪烁了一瞬,应了一声:“是,师父。”
虽说答应了下来,但离泽宫的别院偏远,如今又不像簪花大会那般,有其他门派的人一并住在别院之中,禹司凤不愿意叫这人孤零零地在别院待着,便还是违背了师父的命令,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居所。
因着是宫主首徒,他在宫内的住所是一处独立的宫殿。
大概因为是妖,离泽宫主宫并不像是其他仙门那样,或是琼楼玉宇,或是庄严古朴,而是更接近魔域,以石料铸造宫殿,以至于内殿颇有些地下宫殿之感。
方多病看着禹司凤寝殿内镶嵌着的夜明珠,不由得想起了这只小鸟妖在鹿台山时说过的离泽宫不差钱的话。
那头禹司凤才用术法将殿中的灯火点亮,转身便见方多病带了几分宠溺地笑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不太自在地蜷了蜷指尖。
方多病这才走到他跟前,目光从他那张俊秀的面孔扫到衣摆下露了点白靴鞋面的足尖,将跟前这人看得渐渐红了面颊,唇畔也不由得抿出笑容,那双宜嗔宜喜的眼便这么噙着水汽地望过来。
着实是……
他双手扶住了被外袍遮住的纤细腰线,将人又拉近了几分。
两人脸几乎挨在一起,小鸟妖双目便不由自主地开始闪烁,不一会儿便垂着眼睫,带着几分羞意地将脸别到了一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方多病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叫他将脸抬起来。
眼见着这张白皙的面庞似盛放的花瓣一般再度晕起了深深浅浅的粉,他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在小鸟妖的唇边落下一个轻吻。
“离泽宫果然不差钱。”
禹司凤这时才忍不住抬起眼,用湿漉漉的,还带着风情的眼悄悄地将他一瞥。
他蠢蠢欲动地揉捏着掌下的腰肢,不一会儿小鸟妖便软下了身子地偎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