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表示,以前玩网游,后来卖号卖了500块,算是第一桶金。
相比董青风的500块巨款,唐芙说她元宵节卖灯笼,赚了20块。
薛元桐不太好意思,但别人都说了,她勇敢的表示,小时候在村里捡破烂,瓶子,废铁,到废品站卖了7毛钱。
几人啧啧称奇。
哪怕董青风骨子里,瞧不上穷人,可薛元桐的成绩太恐怖了,或许未来的薛元桐未必比的过他这种牢牢扎根小城的土著,但现阶段的省状元苗子,绝对不容小觑。
轮到姜宁时,他回想久远的童年,终于记忆起第一桶金。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村里的大人,大部分出门打工了。”
热闹的饭店里,空调持续吹出冷气,盖不住饭菜的香气。
董青风经常讨好沈青娥,自然听闻过姜宁的来历,出身农村,家庭一般。
先别提对方父母如今在长青液任高管,哪怕姜宁现在的条件,容不得董青风小觑,尤其他女人缘太好了。
董青风自认为,八班之内,唯有班长和姜宁二人,可与他相比。
姜宁的声音娓娓道来:“村里打工的人,基本每年过年,才回来一趟。”
“他们在外面打工挣了钱,比种地赚的多得多,每逢年关,村里遍处是玩牌玩骰子的,有的人往往一个年关能输几万,一年辛苦打工赚的钱,输的一干二净。”
董青风出身市区,听到这等愚昧之事,不由得嗤笑:
“脑子有病,本来挣钱就不容易,还喜欢赌博。”
杨圣插了一嘴:“赌是有瘾的,不过这两年各地开始抓赌博了,情况好了好多。”
姜宁继续讲道:“牌局上有输有赢,赢钱的人很开心,大肆挥霍。”
“我花了两块钱,买了防风打火机,牌桌有人赢了钱,拿起烟准备抽,我伸出手替他们点烟。”
“牌桌上的人便一起笑。”
“赢钱的人,向来不把钱当回事,我给他们点了烟,他就从面前的钱堆里,抽出一张十块,或二十的纸票递给我。”
“一个下午,往往能赚50块。”
讲到这里,姜宁不禁有一丝怀念,小时候的十块钱,那时候零几年,50块够买太多的东西,甚至能去街上买一把玩具步枪。”
薛元桐听懵了,“我咋没想到还能这样做呢?”
姜宁道:“也就一开始有效,后来有别的小孩效仿,大人就不给钱了。”
他讲完之后,陈谦开始说他的第一桶金,有家人丢了宠物狗,悬赏找狗,他利用所学的知识,帮人家找狗,然后被狗咬了,人家赔了一千,打完针还剩点钱。
唐芙说她小学跑的快,替高年级的大姐大,给另外一个大姐大送战书,赚了1块钱。
引得大家发笑,最后轮到杨圣。
杨圣听完后,开始讲述她的经历,她是笑着的,短发的她在烟火中有些朦胧:
“我小学是短发,邋邋遢遢的,同班的女生喊我‘男人婆’,没人愿意和我一起玩,还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气氛略微沉重和忧伤,董青风默默叹气。
杨圣话语一转:“后来我把她们揍了一顿。”
空气又欢快了起来,陈谦心道,不愧是你。
“虽然本班的女生不和我玩,但隔壁班有个女生,经常和我一起玩,我们的关系很好,经常买‘七个小矮人’冰棍分着吃。”
“后来有一次,我们班的女生找到隔壁班女生,给了她10块钱,让她把一支钢笔放到我书包里。”
“她收了10块钱,照做了。”
“后来,我们班上有人说钢笔丢了,翻找我的书包,最后断定是我偷的钢笔。”
杨圣讲到这里,依然云淡风轻。
董青风听得心疼,大家等待她往下讲。
杨圣:“我当然要辩驳了,可惜证据摆在那,根本没人听,被老师请了家长,批评了一顿,被班上更多人厌烦。”
“后来,隔壁班的女生,或许受不住良心的谴责,便把事情告诉我了。”
唐芙忍不住问:“后来呢。”
杨圣一口饮尽果汁,道:“我就跟她说,你也太不够义气了,赚了钱居然不分我,然后我从她那拿了5块钱。”</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