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若眼光一扫,昏暗中却瞧不到什么异样。
只听碎石喝道:“癞皮狗,嚎什么嚎,死了老子吗?”
陈大力却不再说话,拾起郑三娘那具射飞刀的机括,悄悄移向洞口。
碎石又喝道:“哑巴了吗?瞧老子不把你揪出来!”
陈大力只无声无息地贴墙而立,手中高举机括。
黄若心想:“这个碎石要上当啦!”
却听流星道:“三哥,别中计!”
陈大力轻轻叹息一声,似是极其失望,放下了机括。
碎石道:“对呀,癞皮狗,你还想骗老子。老子放一把火,先把你这狗窝子烧了,瞧你出不出来!”
陈大力这才说道:“妙极,在下便是葬身于此,能有这两个人陪着,也算得上是厚葬了!”
碎石问道:“哪两个?”
陈大力摸起射日手中的弓,又从他胸口拔出飞刀,将弓弦割断,把弓往洞外一抛,道:“接着了!”
只听流星“啊”的一声惊叫,道:“四哥!你把我四哥怎么样了?”
声音既关切,又焦急。
陈大力早听出她同射日乃是夫妻,冷笑道:“哼,你那好四哥,行事可有些不堪。”
他说话声时高时低,更兼气息急促,似是受了极重的伤,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紧紧盯着洞口。
流星道:“你快说!”
她越是着急,陈大力说得越慢: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在下挨了你二哥一支冷箭,没了半条命。不得已躲到这地方来,哪知你那四哥便和一个女子找过来了。”
流星道:“女子?大哥呢?”
陈大力道:“大哥?嘿嘿,自然是被你那好四哥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