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非我探指搭上米入斗腕子,眉头一蹙,面露不解之色。
黄若心一沉,几乎哭了出来,道:“姚姐姐,你快说他怎么啦?”
姚非我道:“米兄弟,我当日在金溪县遇到你,见你武功不过泛泛,怎地一年功夫,竟似脱胎换骨一般,练就了这么一身霸道的功夫?”
她话还没说完,黄若早已笑上双颊,将米入斗坠入豹头山深壑,学成破城诀的事简单说了。
姚非我笑道:“无怪韦大帮主将你们两个小鬼头算作五两。米兄弟,你方才和他相斗,是不是死拼硬搏,硬碰硬地接他的掌力?”
米入斗点点头,姚非我接着道:
“堂堂丐帮帮主的掌力,岂是这么轻易便吃得消的?你虽未中掌,可五脏六腑受他掌力震荡,伤得不轻。再加上这只小猴子在一旁坏事。”
黄若道:“我坏了什么事?”
姚非我道:“他当着你的面逞强好胜,硬憋了一口血回去。气血澎湃之时,岂能强憋着?这一下惹得气血逆行,淤在三焦,这伤便更重了几分。”
黄若心中七上八下,问道:“姚姐姐,那要紧么?”
姚非我道盈盈笑道:“误不了你一辈子。”
黄若登时面红过耳,低垂着头,眼皮也不敢抬。
姚非我本要再揶揄黄若几句,但见冯一山等尚在旁边,心想:“她小姑娘脸皮薄,再这么说下去,她脸上要不好看啦。”
取出金针,刺在米入斗胸前,米入斗登时又呕出几大口血,血色渐吐渐淡,慢慢变成了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