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拉着孙师兄便走。
孙师兄大为奇怪,道:“你小子怎么整日神不守舍的,撞见鬼了吗。”
廖师弟打了个哆嗦,却不再接话。
掌灯时分,又来到一处小镇,镇口便是一间客店。
二人拍门进去,孙师兄喊道:“掌柜的,开间敞亮点的屋子。”
那掌柜的道:“客官,这可不巧,敞亮点的全被包了,如今只剩条大通铺,您二位要不嫌弃,先对付一晚上。”
孙师兄道:“和那些挑担行脚的汉子挤在一块儿,我嫌臭!”
廖师弟道:“通铺好,通铺人多,人多阳气旺。”拉着师兄走了进去。
那通铺是在一间长屋里面,两面靠墙,一面临窗。窗上糊的粗纸千疮百孔,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里面人倒也不多,只一个瘦小汉子,斜搭着条露着棉花的破被子,躲着窗子睡着。灯火昏暗,也瞧不清相貌。
孙师兄拍拍那瘦汉,道:“喂,瘦子,这地方让给大爷睡!”
那瘦汉迷迷糊糊:“凭什么,这地方刚让我捂暖和了。”
孙师兄握着剑鞘,“唰”的一声,将剑甩出了半尺。
瘦汉登时惊醒,眨巴眨巴眼睛,道:
“三位好汉爷,让就让,别……别亮刀子啊。”裹着被子连打几个滚,滚到了另一边。
廖师弟惊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