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兄含冤屈死,魂魄不散,有所嘱托,也不尽是虚幻。师侄,你师父可说了些什么?”
黄若道:“师父说自己一死,这套长空剑只怕再也无人会使了。他在我面前用了几招长空剑法。然后让我磕了三个头,收我当徒弟。”
我磕到第三个时,忽的便醒了,才知道是自己打了个瞌睡,头撞到了香案。
可说也奇怪,师父练的那几招剑法我却全数记下了,不用练便自然会使。”
白锐“哼”了一声,道:“尽是些胡说八道!”
平重明一瞪眼,道:“白老三,你让她把话说完。”
黄若道:“后来一连几夜,严师伯祖都来指点我几招,说让我牢牢记下,时候一到,自有用处。”
甘白虹道:“他为何偏偏指点你,你底子很好么?”
陡然间欺近,抓住黄若手掌,要将这搅局的剑童拿下来,再逼问真话。
黄若全不躲闪,却将阴寒真气凝在掌上。
甘白虹只觉手中一寒,便似握着一块寒冰,心中大惊:
“她手上怎地一点热气都没有?她……她是活人么?”
急忙放开了手,只惊得说不出话来。
平精卫唯恐甘白凤再突施杀手,道:“你到我这儿来。”
黄若依言站过去。
平精卫道:“你一个后辈弟子,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和师叔过招?”
这句话似是呵斥黄若,实则是提醒甘白凤自重身份。
黄若掌伤平精卫,蒙她不追究自己,早已深感内疚。此刻站在他面前,不由得满面愧色,跪拜下去,道:
“弟子知错了,请平师叔原谅。”
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场中之人见她行此大礼,皆微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