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入斗心中恍然:“原来这几人是萧挞马派来的!”
薛长行讪笑着说:“姚女侠,姓薛的断了生计,听说萧猴子重金礼聘武人,一时利令智昏,就信了他的话。
哪知到现在,一个铜板也没拿到。你要是不信,便问这位彭三板彭兄弟。”
他身边躺的那人接过话头:“对,他许给我那三十两,眼下也欠着哪。”
薛长行呸了一声:“这姓萧的说话有如放屁,没一句是真的。他明明和我们说,姚昭仪……”
王飞鸿奇道:“姚昭仪?”
姚飞我颊边微红:“别提这个!”
薛长行道:“他说,姚女侠你的武功已经被他废了,我们这才敢依着吩咐……”
彭三板抢过话来:“大王说,他对您那个……好生思念,吩咐我们将您接回府去。”
薛长行连连点头:“对、对,接回府去。”
姚非我俏脸一板:“接回府去?这三把淬毒的匕首,又怎么说?”
腕子一转,手中三把匕首似折扇一般展开了,摆在几人面前,匕首尖上绿光幽幽,不知是喂了什么剧毒。
王飞鸿勃然大怒:“狗东西,原来是来行刺的!亏老子还以为你们是同道。”长腿一抬,各踢了三人一脚。
薛长行同彭三板老老实实挨了。那叫室皮海的辽人却一低头,把他脚尖咬了个结结实实。
王飞鸿弹腿一甩,室皮海半身荡在空中,仍紧咬不松。
姚非我匕首往他口中一撬,接着手臂又是一长。
“嗤”的一声轻响,匕首自口入脑,室皮海口含匕首,气绝身亡,却半点血也没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