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人身上取了一张弓,数支长箭,奔到墙边,对着敌烈就是一箭。
他向上仰射,长箭到时劲力已衰。敌烈伸手抄住:“连我孙子射的箭,也比你劲大。”
摘下弓来反射回去,将一名妇人钉在地上。
陀古骂道:“你再接我一箭!”捡起一面盾牌,向冰墙外冲去。
特满脸色大变:“混小子,快回来!”
陀古早跃过墙去。部落里又抢出十几人,跟在他后面冲向敌阵。
敌烈黑旗一挥,两个百人队抄了上来,便似一柄大铁钳,将这一小彪人马夹在当中,乱箭齐发。
陀古盾牌一举,遮住身体。身边的人越战越少,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尚能站立,可也受了四五处箭伤。
敌烈在木杆上大叫:“抓活的。”众辽兵取了铁钩,勾住陀古四肢,把他按在地上。
敌烈哈哈大笑:“特满,你的儿子已经降了,你还不投降吗?”
数十名辽兵一起大呼,把这句话传了出去。
众牧民听得清清楚楚,脸上尽皆变色。
特满登上冰墙,大喝一声:“特满只有战死的儿子,没有投降的儿子。”
“特满,我这就把他的头掷给你,你自己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投降!”敌烈黑旗高举,往下一落。
两名人高马大的辽兵扭住陀古的胳膊,另一人站在他身后,腰刀高扬,便要斩落。
蓦地里黑影一闪,一柄大斧从后阵飞起,平掠过十几丈,呼的一声,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