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被世俗所套牢。

若是自己早一些醒悟，或许.....

“徒儿，你...”

“师尊，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是如何活过来的？”慕芊九已经猜到了柳牧尘想问什么。

如果换成别人的话，这个秘密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可对师尊她并不想故意隐瞒什么。

柳牧尘深深看了慕芊九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他的确想知道，九儿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当年他明明亲眼看到九儿魂飞魄散，可如今却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慕芊九也没有故意隐瞒，开始讲述起自己陨落之后发生的事，只是讲到自己先后两次嗝屁时，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一不小心就挂了两次。

苏六也在静静的听着，只是当他听到姐姐陨落过两次时，心脏猛地抽痛了几下，那种痛让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而且这种痛，有些似曾相识。

自己看到那血雨时，他的心脏就是这样的痛，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

苏六一只手悄然紧握，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他也明白，这不是他想要回忆起，就能做到的。

“弟弟，你没事吧？”

慕芊九还在讲述着自己的经历，突然感觉到一股让她心悸的杀气，急忙看向身边的苏六。

“姐姐，我没事。”苏六看向慕芊九，身上的杀气这才逐渐淡化。

柳牧尘看向苏六，忍不住轻轻皱眉。

他隐隐觉得苏六的实力，恐怕还要在他之上，只是这怎么可能！？

“真的？”慕芊九看向苏六，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讲述这些.....

苏六抬起头，牵强的笑笑，“姐姐，我真的没事。”

“那...好吧。”慕芊九再三确定苏六没事之后，这才继续说起自己的故事。

“慕家。”柳牧尘皱眉，眼底隐隐有着心疼之色。

难怪当初九儿一直在针对慕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