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长长的血迹。
但是,他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咬紧的牙关带动了脖子上的动脉都凸了出来,张喆看见,李耳的嘴里渗出了血渍。
陈络疯了,哪里还有太学院大儒的风采,简直就是一个屠夫,他狰狞的脸上,能够看出他的快感,那些跟自己学说相左的人,被他折磨,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张喆被绑到架子上后,两个狱卒为了表现自己,就拿起了鞭子,使劲在张喆身上抽了起来。
这种鞭子是皮子分成条后编制而成,然后浸满了水,水里还加入了食盐,打在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伤口,盐水在伤口上附着,疼痛难忍。
陈络看着张喆一声不吭,他的快感就消失了,只要人的叫喊声求饶声越大,他越有快感,这样无趣的人,那就只能更狠一些。
看到鞭子不起作用,狱卒又拿起了一根细荆条,这个荆条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木刺,打在人的身上,就会活生生剥下一层血肉。
随着荆条在张喆身上不断抽打,他感觉每一下就像在自己的身上刮掉一层肉,脸上的血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火辣辣的。
两个狱卒打累了,把荆条放在了桌子上。
其中一个狱卒把一壶水喝得干干净净,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准备再找顺手的刑具,把这个硬骨头的嘴巴给撬开。
陈络黑着脸,来到了张喆的面前,用手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硬骨头啊,来到这里的穷学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硬骨头,可惜,不是自己人,不然我真的很欣赏你。不过来到这里,就不要想出去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把他关到牢里去,这几天就不要吃饭了,我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
说完,陈络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出去。
两个狱卒长长出了一口气,要是再打,这个犯人没什么,恐怕两个人都要累趴下。
他们两个把张喆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因为刚才在陈络面前表现,两个人都有点脱力,张喆就一下扑倒在地上,还把桌子上的刑具给拉了一地。
两个人骂骂咧咧,踢了张喆两脚,然后把张喆拖到牢房里去了。
当他们把门关上的时候,张喆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坐了起来,他把自己的手掌打开,竟然是一根铜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