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说动物园里有什么，还挺正常的。

第二次就成了某部动漫角色有哪些。

看同学们的反应，应该是一部人尽皆知的动漫，但方长生不知道。

第三次是影视女明星。

第四次是女歌星。

第五次是电子游戏的名称。

每一次都是方长生喝，他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也幸亏寒薇没参与进游戏，不然她也得喝，全班同学里也大概只有他们两个是对这些东西漠不关心的。

五杯灵果酒下肚，换作其他人早喝趴下了，方长生还能坚持住，只是醉意让他脑子变得非常不清醒。

方长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抱着邱珊珊的手，挨在她的肩膀上，这是平时的方长生绝不会做的事情。

游戏还在方长生迷迷糊糊中继续着，酒也越喝越多。

依稀记得先后有几位同学坐到了身边，勾肩搭背的跟方长生说着很多清醒时不敢说的心里话。

并不都是表达对他感激或崇拜的，有好几位男生说不敢靠近方长生，觉得他太威严了，时不时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明明大家都是同学，方长生好像也没有什么架子，但就是让人亲近不来。

然后他们说的被听见了，现场有人开始讨论起方长生。

有人说方长生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停下来跟同学相处，这也是他为什么能这么强的原因。

又有人聊到，方长生最开始就是对所有人爱答不理的性格，本以为他是性格自闭，后面觉得是恃才傲物，现在觉得，恐怕是因为大家层次不够，没资格跟方长生成为朋友。

得了，话题因为这些由头，变成了对方长生的个人研讨大会。

尽管大家都很崇拜方长生，但作为同学，大家对方长生的难以亲近都产生了共鸣。

说到平易近人，方长生远不如欧阳少钧。

甚至连寒薇这个社恐班长，也会勉强自己，努力活跃大家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