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后有一条手臂突然环过来,将她整个后背捞进了怀里。
溪淼大惊,吓的转头就挣扎推人,伸手推了两下忽然顿住。
黑暗中,熟悉的木质沉香传来,溪淼惊愕的抬头,连承隐?
“别动。”连承隐手臂一弯重新把溪淼抱进怀里,说话的声音带着清冷,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痛苦。
溪淼闻到了一股酒味儿,想问连承隐是不是喝酒了,但张了嘴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太过惊讶,她都忘了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了。
连承隐也没再说话,低头用下巴撑着溪淼的发顶。
溪淼靠在连承隐的胸膛,心里不由的有些发酸。
你不是已经等来了你心爱的人吗?
又回来找我干什么呢?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溪淼越想心里越想难过,伸手撑开连承隐的胸膛坐起身下床,去厨房兑了一杯蜂蜜水回来。
连承隐已经起身坐在了床边,溪淼也没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递上蜂蜜水。
连承隐看着递到面前的蜂蜜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
溪淼无法说话,也没有去拿本子和笔写字与连承隐交流。
她的心里到底还有一股倔强,不想让此时的连承隐知道她的狼狈。
连承隐抬头看溪淼,溪淼也低着头看他。
昏暗的光线里,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眼中翻涌的情绪。
半晌,连承隐撑着床沿起身坐上轮椅,径自出了房间。
溪淼站在原地没动,听着轮椅的声音碾过客厅的地板砖,然后是大门咔哒一声打开,又砰一声关上的声音。
这些声音都像一把无形的小刀一般,没响起一声,刀尖就在她的心上刺上一刀。
所以连承隐突然回来,被她拒绝后便一声不响的离开是因为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从始至终,连承隐贪恋的或许从来只是她的身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