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梯子,翻出围墙的可能性为0。
白知薇放弃了翻墙的念头。
一向自制力很强的夜舒墨,拿着书本半天没有翻一页。
欢快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夜舒墨抓着书的手攥了攥。
“看的什么,这么认真?”白知薇弯下腰,把头探过去。
夜舒墨后背往后靠了下,给白知薇腾出地方来。
结果大幅度地扭动,背后一阵疼痛传来。
夜舒墨微微蹙眉。
“怎么了?”微不可察的表情还是被白知薇看在眼里。
夜舒墨摇头。
“不对,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白知薇问道。
在她还没想到如何逃跑或者如何才能摆脱陪葬的命运时,夜舒墨不能出事啊!
这是她的续命膏。
白知薇坐在床沿上,不由分说地抓过夜舒墨的手,把在脉上。
夜舒墨的手上只有骨头,硌得她手有点疼。
“你后背和臀部疼吗?”白知薇问道。
这脉象上看,皮肤有褥疮。
夜舒墨听到白知薇的话,脸色通红,连忙摇头否定。
“哎呀,我就看看,有病咱就治病。”白知薇直接上手解夜舒墨的上衣。
夜舒墨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拼命地摇头。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知薇疑惑地看着夜舒墨,不是说时日不多了?
这么瘦,怎么力气这么大?
硬的不行就来阴的。
白知薇把夜舒墨往自己面前一拽,失去重心的夜舒墨倒向白知薇的怀里。
夜舒墨从记事起,陪伴自己的就只有阴冷、黑暗、孤独和蚀骨之痛。
从来没有如此被温暖柔软所包围。
愣神间,白知薇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拽起夜舒墨的衣衫,直接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