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庆道:“没有,您找他们有事吗?”
乔庭木心想:“高家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难道是已经遭了杨敬轩的毒手?”说道:“没要紧事,随便问问。”
袁宝庆笑道:“没事就好,我们张兄弟的鬼手门,现在可不好惹呢。”
张正道:“袁寨主说笑了,我们初出茅庐,怎敢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门派相提并论。”
袁宝庆笑道:“兄弟太过谦了,你看看沧州城这阵势,来了这么多的武林朋友,前两年衡山派办祝融大会,也没这般热闹呢。”
乔庭木道:“鬼手门的这个会,一百年才办一次,当然要隆重些了,就不知能不能办好,别擦脂抹粉的想露脸,最后却把屁股露出来了。”
张正和袁宝庆都是一愕,张正没想到他如此粗俗,袁宝庆本以为他们叔侄跟鬼手门交情不错,哪料到他竟说出这话。
乔庭木见二人发愣,嘿嘿一笑,又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英雄还是伪君子终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咱们走着瞧。”
袁宝庆挨近张正,低声道:“张兄弟,怎么回事?乔前辈的火气大的很呐。”
张正面露尴尬之色,道:“嗯,这个……不知是谁惹恼了他,你也小心些吧。”
袁宝庆道:“多谢兄弟提醒。”向乔庭木道:“乔前辈,别生气了,我请你和张兄弟喝酒去。”
乔庭木道:“我们有正事,你自己去吧。”向张正道:“咱们再到北大寺那边看看,今天早些回去。”
袁宝庆见张正离去时还略拱了拱手,乔庭木竟自转身而去,心想:“呸!崂山派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一样讨不到老婆,比俺老袁也强不了多少。”
张正和乔庭木在沧州各处繁华的所在穿梭游走,遇到相识的人也停下来寒暄几句,大家对高家的事全都闭口不谈,街头巷尾,茶肆酒楼也听不到半点消息。
将近黄昏时,张正在西门内碰见了一位本门的师兄,该师兄姓刘名欣,乃是杨敬轩的师弟李重光的亲传弟子,平日里关系较为亲密。
张正把他向旁拉开两步,问道:“刘师兄,师父和妡妹好吗?”
刘欣见是张正,喜道:“哎呀,是张师弟,掌门师伯和杨师妹都好,你怎么样?后天就是本门祭祖大典的正日子,你快跟我回总坛吧。”
张正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师父命我陪好乔前辈,暂时还不能回去。”顿了一顿,又道:“咱们总坛大吗?能住多少人?”
刘欣喜洋洋的道:“当然大了,可比咱在大漠的住处气派多了,有一百多间屋子呢。”
张正道:“哦,那太好了,咱们师兄弟一人分上三大间,再不愁没地方住了。”
刘欣道:“哪能呢,掌门师伯又收了许多徒弟,有一半跟在了身边,还有许多别派人物,将将够住罢了。”
张正关心的正是别派人物,问道:“本门之外,还有谁住在咱们那里?”
刘欣道:“比如嵩山派的海少掌门,一行七八人,从嵩山一直陪同过来,不好和他见外,就一直合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