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解,抬头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听到叶清涵问自己,沈宴强撑着笑脸,对叶清涵笑了笑:“没,只是觉得,我们确实是有些无能。”
“?从何说起?”
“靠着一位女子保护着,享受着美酒佳肴,却每天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争得头破血流,一点忙都帮不上。”沈宴摇摇头,自嘲道。
“看不起女子?”叶清涵挑眉。
“没有这个意思,别瞎说。”沈宴捏了捏叶清涵的手指。
知道沈宴没这个意思,她这样说也不过是逗逗他罢了。
“只是有突然有些感慨,不知道这么争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少见的,沈宴迷茫了。
叶清涵明白,她知道这种困惑,她也曾经这样想过,在前世的时候。
不过,后来她就想明白了。
“阿宴。”叶清涵叫他,“去年冬天,将士们穿的冬衣是太子殿下提议送的吗?”
“嗯?是啊,怎么了?”沈宴不明白,突然之间怎么问起冬衣的事情了。
“那皇上和其他一些大臣,有没有反对的?”
“有啊,我们当时废了好大劲儿才让皇上同意的。”说起这个沈宴就生气。
“那群大臣,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吸血鬼!说什么国库空虚,没有银钱给将士们添置冬衣了,还想减少军饷!”
“他们也不动动他们的猪脑子想想!敌人都打到眼前了,他们还有空惦记国库那点银子!他们那群猪都知道天冷了要穿厚衣服呢,将士们没有冬衣拿什么来御敌!”
“皇上也是个老糊涂,一心只盯着谢家,对太子提出的意见一概不管!要不是最后想到办法,怕是还不知要牺牲多少无辜性命。”
“那要是太子一个人就能决定,你说他会不会直接去干?”叶清涵继续诱导。
“要是太子一个人就能做决定,我们肯定连问他们都不问他们,哪还用的着这么麻烦。”沈宴摇了摇头,肯定道。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太子那个人懒得不得了,要不是一定要通过封沉才能办成事,他才不会去费那个事。
“这不就行了?那你还烦恼什么?”叶清涵轻笑,“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很重要,但后勤支援也很重要。”
“我在做的是抵御前方的敌人,你们在朝堂对付的是暗处的敌人,我们是在做我们各自该做的事。这是各司其职,没有什么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