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一盘拍黄瓜和一盘炒白菜秧子端了进来。
这些都是院子后面现成的东西,喜顺家也拿不出什么好玩意来。
铁柱也饿了,兄弟俩就这么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给我留口汤。”铁柱抱怨。
喜顺从柜子里拿出瓶白酒,“这是好酒,上回厂里同事摆酒拿回来的,还剩半瓶。”
两人干了一杯。
烧酒下肚,火气就上来了。
喜顺一拍桌子,“赵大宝那个狗东西,竟然疯了,便宜他了,要是不疯我非弄死他。他跟那李忠旺就是一伙的,那晚上的事就有他的份。”
看铁柱一脸淡定,喜顺又问,“哥,他怎么疯掉的?”
“我哪知道。”
“不对,你肯定知道,我还不了解你?你那样就是知道的样。”
“你也是大人了,要学着稳重点,有的事心里知道就行,没必要讲出来。”
这就是默认了。
喜顺也不打算究根问底了。
他盯着铁柱认真的看了一阵。
感觉柱哥变了,更有城府了,更爷们儿了,也更狠了。
“哥,你什么时候学的针灸,有这本事,那还愁啥呢?”
“自己研究的,不是熟人也不敢扎啊,现在管得严呢,没执照不可以看病。”
“那也是,以后我找些熟人给你看,比理发挣钱。”
“还是先别吧,这事不能急,得顺其自然。”铁柱给两人倒上酒,“病人不是我接触过的,我不敢轻易看。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人心险恶。就怕有的人害我,给他看了又去卫生部门告我。那罚金我可出不起。”
“那是,那是......”
“弄你的那三个,我都见过,这事哥记着。”铁柱捏捏他的肩,“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接下来你该上班上班,进出小心着点,尽量结伴进出。”
“知道了哥。”喜顺低下头去。
心里是感动的。
这世上,也就铁柱和小雅会关心他了。
铁柱又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看看窗外。
这天黑的很是晚,现在都还有日头呢。
“你这是有啥事啊?”喜顺看着他有心事的样。
“没事,没事。”铁柱可不敢告诉他,晚上有约会的事,“李忠旺是鬼头,那三个动手的,听口音是外地的,讲的好像省城的话。要找到他们,得通过李忠旺才行。”
“哪天,我去把李忠旺孩子绑了,不信他不怂,什么他都得说。”
铁柱猛摇头,“你别冲动,这事我会办,李忠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就等我消息,等我抓住他们,会喊你过来的,到时候你好好出出气。”
“柱哥,你真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我。”
兄弟俩慢慢喝着,半瓶酒很快就见底了。
喜顺给铁柱看了他厂里的妹子照片,两人研究着女人们的身材,还有结构。
男人们一聊这个话题就变得很快活。
快活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天黑了。
铁柱离开了喜顺家,趁着夜色,打算往李梦兰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