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丝袜褪下的那一刻,玲玲确定了,她遇到的是惊喜,她要留下来。
于是,发了疯一样将内心的澎湃发泄出来,神情严肃又带着紧张。
就在她忘乎所以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柱子,在家不?”
春花不请自到。
卧室里的两人腾地坐了起来,茫然四顾。
谢玲玲看着铁柱健硕的胸肌,噗呲就笑了。
“还笑,快躲一下。”
“躲哪啊?”
“底下,底下。”铁柱把她往床下推,衣服胡乱的塞在被子下。
刚处理好,春花已经进了客厅,又在喊着铁柱。
铁柱赶紧从卧室出来,只穿了个裤衩,“花花,你咋来了?”
他不能喊嫂子。
因为私下里说好了,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就得这么喊,这么喊才亲切。
要是喊嫂子,春花可能就会警觉,搞不好会去卧室看是不是藏了外人。
春花很受用这种称呼,甜甜的笑着,眼睛直往腰间瞟,“大中午的,你这是做什么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铁柱这才发现,兄弟还在激动之中,连忙尬笑掩饰,“在午睡,身体好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春花左右看看,“要不我帮帮你?”
铁柱赶紧拉着她往客厅去,“大白天的,不合适,下回的吧......你有啥事啊找我?”
此时,床底下的谢玲玲气的直撇嘴。
好你个春花!
竟然走在我前头了!
明知道我喜欢铁柱你还这样,真不要脸。
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铁柱的事,你当作没事人一样,还跟我不停的聊,合着就暗地里看我笑话是吧?
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春花跟她其实是一类人。
她是真寡妇,春花是守活寡。
面对铁柱这样的人,就算有家室的女人也顶不住啊,更何况没男人的女人呢?
春花一进来客厅就乱抓,“想我晚上就去我那,我给你炖鸡吃。”
“咳咳,花花,你坐好别乱动,你到底啥事啊,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