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娟委屈道:“是啊柱子,我也没说你不对,我就是有点惊讶。我跟梦兰都是一介女流,胆子小些而已,不是对你有意见,你别生气啊。”
梦兰直接开哭,“赵大宝那货,死了才好,你怎么对他我都支持。”
梦娟也一脸哭相,“就是,赵卫田那猪狗,我早就盼着他死了。铁柱,你想咋干就咋干,我也一句话没有,全力支持你所有决定。”
“别不理我们。”梦兰抱得更紧。
梦娟也凑过去,搂住了铁柱的手臂,“就是,不能不理我们,咱们三个少了谁都不行。”
对于她们两位而言,铁柱是最实际的好处,这样的好处面前道德又算得了什么。
“嗯!”铁柱幽幽叹气,“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不过,我得去办事了,你们放开我吧。”
两个人放开了铁柱,把他送到门口。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梦兰有些伤感,“娟姐,我是不是不该跟他说刘振利的事?”
“应该说,要是将来他发现你知道,却不说,那关系就彻底断了。”
“我真不希望看见他那样子,总是心事重重,烦心事不断,我们应该让他快乐不是吗?”
“事情总有处理完的一天,苦尽甘来嘛,柱子会理解的。”
......
趁着夜色。
铁柱来到了春花家。
这会,四周静悄悄的,已是下半夜,春花听着也睡下了。
铁柱没作声,悄摸摸翻墙进来,来到春花窗前,轻轻敲了敲窗户。
春花睡得很沉,没听到。
铁柱加大的力度,拍了几下窗户。
“谁!”春花屋里的灯亮了。
“花花,是我,开开门。”
“柱子?”一阵窸窸嗦嗦,卧室门被打开了,春花很惊讶的看着铁柱,“你咋来了?”
说着拉拉披在肩膀上的衬衣,露出玩味的笑,去拉他的手,“刚好我也想你了,快进来。”
铁柱按住了春花的手,“花花,今天来我是有事。”
“咋了?”
“我要把赵卫田带出去一下。”
“带他出去,去哪里啊?”
“你别问,天亮前我给你送回来。”
看着铁柱冰冷的神色,春花预料里头肯定有事,但是也不便多问。
男人嘛,就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