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吱声,喜顺上去又要打。
铁柱拦住了,继续说道:“我猜不是针对胡师傅的吧,那块砖头,本是想砸我的,可是当时天黑了,你们估计也有些紧张,就砸错人了,砸到了蹲在我身边吃饭的胡师傅?”
铁柱犹记得,他吃饭吃的快,吃完就回家了,走的时候,胡师傅还蹲在原地喝汤跟工友们聊着天。
所以,他有理由怀疑,他自己才是目标,胡师傅只是倒霉。
其中一个凶手开口了,“废什么话,叽叽歪歪的,给爷们儿来个痛快的。”
另一个凶手跟着道:“就是,俺们哥俩本事不行,活搞砸了,要杀要剐我们没话说,你休想问点什么。有种就杀了我们,没种的话就赶紧把我们给放了。”
“呵呵,我就喜欢硬骨头。”铁柱两眼一眯,眼神中掠过一抹令人生寒的蔑视,从口袋中取出了两根奇痒针。
二话不说,唰唰两根针飞出,命中了两个凶手。
没多久,两人就开始发作了,铁柱解开了绑着他们的绳索。
两人的手被释放,开始抓挠自己的皮肤,连受伤的刀口都是痒的,把刀口抓的翻了出来,里头的肉都抓烂了。
小五看的直咧嘴,“六子,这症状,怎么跟新闻上说的,那个姓赵的交通警的症状有点像啊?”
“对吼,我也觉得,新闻不是说那交通警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火胜眼睛一动,立马呵斥起来,“瞎胡说什么,这是一回事吗,姓赵的指定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
喜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赶紧补充,“你们两个,要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祸从口出知道吗。”
小五小六赶紧认错道歉,承诺以后不会了。
那两个凶手,扎实体验了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
死固然痛苦,可死只是一刹那。
这种奇痒之苦持续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们坚持了十几分钟,就开始求饶了。
“爷,爷,我服了。”
“我也服了,求您救救我们,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