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知他危险,得知答案也危险,可始终没按住心底的好奇,往下问:“那当如何?”
裴相和勾唇:“当然是用他们的权,他们的势,让他们因利益而攀扯,又让他们因利益而互相厮杀。至于皇权,它不是无坚不摧的,也不是至高无上的,与百家相比,它可以很薄弱,而它,也只需在关键的时候起到制衡的作用便行。”
“……”
姜娩忽然觉得冷。
他的话,令她想起前两位因病薨逝的皇帝。
民间有猜测,老皇帝的死,前面两任皇帝的死,包括如今在位的第三任皇帝,他们皆是被人摆布。
也有的说是裴相和暗中操作。
还有的说是皇室内部自相残杀。
刺骨的寒,自心底升起。
冷得她生疼。
她不敢再看他,只拿过又一张奏本,佯装重新看起来。
裴相和将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忽然将她抱起,姜娩的身体失去自控权,顿时心慌不已。
她无声地惊叫着,嘴唇微张。
等她回神时,裴相和已经贴身而来,把她放在长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