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听命行事的……”
而这几年来,他们过的也是憋屈。
江然伸手摸了摸那锁孔,七巧天工手之下,门内复杂的机关顿时传递心头。
虎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崩裂了。
一侧有人接口说道:
“这天气越来越冷,御寒的棉被还没见个踪迹。
江然微微一笑,将这风蜜收回了怀中。
江然踏步往前:
“只是在下好像有几位朋友被常校尉关在了这矿场之中,所以,来跟校尉借一把钥匙用用。”
那粉末本应该飞散,却被江然的内力黏住,最终打在了马车上的一个箱子上面。
唐画意咧嘴一笑:
“我要是有足够的内力,就直接震开这门,然后带着他们就走。
楼前有人把守,江然和唐画意两个便绕过了守卫,直接从二楼爬进。
结果不知道上面是怎么回事,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别说一季了,现在是一年一年,现在已经是第三年了。
“不,因为所有看到我的人都会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
唐画意听的一愣一愣的:“你怎么打听出这么多的?”
“哈哈哈哈!!”
“去吧去吧。”
据说当中也有些原因,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
说来说去的,也都是那些内容。
不熟悉路径的,不仅仅找不到地下所在,还会迷失在这矿洞交错复杂的路径之中。
一众兵卒抱拳拱手,继而上了马车,轻喝一声,马车缓缓拉动,只是车行极慢。
江然说道:
他们这一支军队,其实本来并不受孙县令管辖。
军人嘛,总是得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常校尉手臂自然垂下,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江然随口应付。
“听你的。”
“打造的铁器,兵器,也不知道送去了何处。
“尿尿去。”
江然也不说话,直接往前走了两步,喊他们那人一看:
“周城你干嘛呢?我叫王安呢。”
而此时,那位常校尉收回了目光,神色越发的冷峻。
提到这一茬,江然对面的人也连连点头:
“这帮人来历成谜不说,还被关在了最底层的牢房之中。
江然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兵卒,喊了一声:
“牢房里有点事,我跟着去一趟。”
吃拿卡要,任凭人家予取予求。
唐画意则因为犯人在里面叫嚷,正好拿来当做了借口,先进去查探。
话说到此处,就听一个兵卒冷笑:
“我倒是听说了一个消息,今年押送军饷的人,路上被杀光了。
江然扬眉看了这位常校尉一眼,又看了看身侧的唐画意。
只需要寻一只体格健壮的蜜蜂,投喂十日。
“滚!”
“废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咱们怎么会忘?”
“常校尉日理万机,确实是不该打扰的。”
整个人靠着椅背,仰头看着屋顶。
两个人当即不在讨论。
唐画意眼睛微微眯起:
“常校尉这是打算将自己撇干净?”
放出来之后,大冬天的容易冻死。
“行了行了,别说了。”
江然笑笑,站起身来走到了唐画意的跟前。
不过这东西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天气越来越冷,放在盒子里姑且还行。
只是他全然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势,也不在意自身安危,只是吃惊的看着江然:
“我有点好奇,这批东西的去向。”
怪不得唐画意那么快就知难而返。
“是。”
“谁敢阻拦我,我就杀谁。”
“还专门嘱咐不让咱们接近……
余下几个人闻听此言,全都是豁然色变:
那人本是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闻言好似惊醒一般,抬头看了众人一眼,轻声开口说道:
“将东西送到地方之后,会有人跟你们交接,无需多问,交接之后直接回来就是。”
那人一边站起来给江然让位置,一边纳闷:
“你嗓子怎么了?”
“想救人?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撇?”
“咱们会不会找错了?”
穿着相应的服饰,在这监房之内大摇大摆的寻找。
死了……就再找一只。
常校尉看了她和江然一眼,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偷偷送来的那批人你们还记得吗?”
“到底还是得吃饭的。”
今年又不知怎的,到现在为止都不见踪迹。
天上阙一直都在图谋各府城,当中锦阳府的事情最大。
江然一手拿着他的脖子,目光顺势往桌子上一扫,正看到了他写到了一半的信。
伸手取来看完,又看了这常校尉一眼,这才将这封信递给了唐画意。
唐画意打眼一看,便是一愣:
“你这是要跟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