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柳慕凡并不反对，不论是报告还是尤狄特的梦境，亦或是封尘自己的脑海中的幻境。

“我想知道帝皇气血的事情。”

竟然是问这件事，女子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吧，您想知道关于帝皇气血的什么内容？”

柳慕凡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周围，似乎在担心什么。

“您放心好了，武皇不在这里的~”

是在担心武皇？一旁的顾颜兮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不过武皇却是不再总部内。

她从手镯中拿出一个本子，“想必您也知道帝皇气血是当年莫克萨释的产物，算是给予对方力量的一种手段。”

也是莫克萨释利用自身力量产出来的东西，这种东西从未在自己的后代使用过。

关于封尘是莫克萨释的后代这一点来说，堕落使臣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或者当年并未将自己的另一个后代公诸于世。

“您要知道这东西可以算是绝迹了，没成想你当年竟然封印了这东西。”女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柳慕凡也没好气道：“你也知道这不是什么东西，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挖掘！”

女子不说话了，顾颜兮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想要离开，却被女子叫住，“又不是外人，坐下来！”

“创建了这么一个组织，你真以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吗？”

第一次柳慕凡对别人这么大火气，女子不以为然。

“好了好了，现在不也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

“那你是想造成什么吗，柳轲儿？”柳慕凡愤然起身。

她一把将椅子甩开，指着柳慕凡怒道：“我忍你很久了老爸！你凭什么认为我总是一事无成！”

顾颜兮似乎听到了惊天大瓜，向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看着两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论是谁，都不会把柳慕凡和柳轲儿联系在一起，尽管姓氏一样。

“堕落使臣想要重回莫纳德时期，那是我能够阻止的？封尘被帝皇气血侵蚀是我造成的吗？”

柳轲儿愤愤不平对柳慕凡怒吼着，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尽管自己能够想到这些事情，也不是事事都能够被阻止。

自己不过有着超乎人类的智慧，但也并不代表着什么事情都能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整个人类着想，这个世界已经残破不堪。”

看着柳轲儿这般滔滔不绝的说着，柳慕凡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

说着说着柳轲儿的声音有些抽泣，“这世上没有所谓的两全其美，总要有人死，我尽可能将危害人类的存在缩小，反倒被你一次次的反驳！”

泪水柳轲儿脸颊划过，捂着脸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柳慕凡想要伸手为自己的女儿擦掉眼泪，可手刚想要伸出却戛然而止。

柳轲儿一把扑上前，自己在柳慕凡怀里哭得泣不成声，顾颜兮静静的从这里挪了出去。

“我只想得到您的认可，我也不想，不想这些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