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时,陈伯阳上前将包厢门给关上了。
然后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颊,带着不甘和怒愤骂道:“操他妈的宁晓静,老子不上了你,誓不为人。今晚上真她妈倒霉透顶,没打到黄鼠娘、还惹了一身骚。”
“宁晓静,你她妈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把你给上了,等老子玩腻了,就像破衣服一样毫不客气地扔掉。”
此时的陈伯阳哪里像是文化人,满嘴脏话,比街头混混还混蛋。
牛伟看着有点神经质的表哥,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想李秋水临走时说的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时陈伯阳继续说道:“表弟,为什么第一杯酒你喝了没事,第二杯酒就有事呢?你不是说这种药无色无味透明的吗?”
“别人根本看不出来吗?”
“为什么李秋水只看了一眼,就说酒里下了药,而且还说的那么准呢?”
牛伟收回胡乱的思绪,叹了口气说道:“哎,表哥,今天这事也怪我太大意了,忽视了李秋水也在这儿,其实第一杯酒里我根本没下药,就是怕那个宁晓静会怀疑,所以我才在第二杯酒里下药,这叫亦真亦假。”
“只是没想到,那臭婊子唐娜跟着来了,今天要不是唐娜,那个宁晓静就是我们胯下玩物了,真是太可惜了!”
陈伯阳有些不解地问:“我亲眼看到第二杯酒是服务员倒的酒呀,你没机会接触酒杯,又怎么能下得了药呢?”
牛伟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然后向范明亮使了个眼神。
范明亮顿时明白起身走到门前,猛地拽开房门,门口空无一人,就连刚才的服务员都不见了……
范明亮伸头看了看外面,然后关上门说道:“伟哥,人毛都没有。”
这时,牛伟才压低声音说道:“表哥,在服务员倒好酒之后,我端酒杯的时候,趁机在酒里下的药。”
牛伟说着抬起手,指着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说道:“看到没,药水我提前放在这里面了,我在端酒杯时,只要轻轻碰一下戒指上面的小机关,里面就会射出一点点的浓缩药水,瞬间融化在酒里,这种手段我已经用过很多次了,屡次不爽!”
陈伯阳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还有秘密武器啊!
他冲着牛伟竖起大拇指说道:“表弟,还是你厉害,办法多,你给我也搞个这种戒指吧,这种方式确实很隐蔽。”
牛伟得意洋洋拽拽地说道:“没问题,一个戒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