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站在门框下,看着面前两个明显互相防备,但强行装做亲密的人。
嗯。
没有插嘴也没有去解围。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有些时候看着其他人尴尬,能产生看喜剧一样的效果。
终于。
等到前面两个人互相不知道说什么后,弗拉基米尔转过身指了指南柯,“我学生。”
“哦,你这种人还能有学生么?”
南柯看着玛库尔勒,“还真有。”
“可惜了可惜了,你跟着他没好下场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玛库尔勒说话的语调很奇怪,似乎是在故意用极致地夸张在掩饰着什么。
总之,这是一个把心理不太健康几乎写在了面罩上的人。
“他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弗拉基米尔把话接了过来。
“是么?”玛库尔勒指了指南柯,又敲了敲自己的面罩,“幸运女神真是瞎了眼。”
像是弗拉基米尔这种人,永远不会缺乏所谓的‘朋友’和下属,但他们往往很难找到一个能坦诚相待的对象。
他们的身份和能力就像是一条护城河,屏蔽了绝大多数不够资格的人接近。
而能跨过这条河的,又能多少是奔着真心换真心去的?
可以说,南柯是一个异类。
穿越者的心态外加不需要通过自己努力就获得的‘天赋’让他在弗拉基米尔眼里成为了一个极为罕见的同类。
“呵......”弗拉基米尔露出了矜持的笑。
他平时不会这么直白的炫耀自己的学生,但在熟人面前不需要计较太多细节。
“不介绍一下我么?”玛库尔勒指了指自己。
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转身对南柯道:“我跟他认识了三百多年......”
南柯的目光微凝,三百多年......
正常人哪能活这么久?
所以这个男人已经不是普通变态了,这是一个......老变态。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时的遭遇么?”玛库尔勒插嘴道。
“记得。”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