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了茶铺。
在天气干燥的地方,茶铺这种东西几乎是必需品,就像是澡堂子之于寒冷区域。
茶铺里面此时坐满了人,但当南柯进去时,还是有人主动出来把南柯领进了后面的包房里。
南柯能看出来,领自己进来的人腿肚子都有些发颤。
但,好在他坚持住了,没有直接在自己面前跪下来。
‘砰’
“砰!”
包间的门关上后,门外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他还是跪下了。”弗拉基米尔笑了。
南柯则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不怎么习惯这样。”
“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规矩,你怎么可能习惯?而且从这里......”弗拉基米尔指了指包房,“可以看出来,那位皇帝对于这座城的掌控力很强。”
前脚才跟南柯聊完,后脚他们随意找家店,对方都能认出来,并且给予礼遇。
在一个没有电视和互联网的城市,想要让指令的效率达到这种地步,需要掌控者对于这个区域有恐怖的统治力。
“他确实跟弗耶歌不一样。”
“呵,你在拿猪跟老虎进行比较么?”
南柯提醒道:“他是你的后裔。”
“又不是直系。”弗拉基米尔道:“你跟那位皇帝聊得怎么样?”
“还算愉快,他......挺和善的。”
抛开那些有些生涩的手段转变之外,阿兹尔确实算是一个和善的皇帝。
“哦,他没跟你说什么具体的合作内容么?”
“没有,但我陪他玩了一场渣男的戏码。”
弗拉基米尔笑了,作为南柯的理论老师,他没想到自己能以‘教学’的方式参与到那场对话里,“结果呢?”
“他试图用暗示来压住我,但被我反制了。”
论起嘴炮,别说是一个阿兹尔,就算是所有飞升者一起上,南柯也不怵。
“然后他就算了?”
“是的,他说以后欢迎我常来,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呵,他确实是个好人,否则他怎么会愿意放弃奴隶制度呢,但是......你知道我在牢里看见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