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阿兹尔忽然抬起头看着蛙灵道:“你怎么不说话?”
“???”
蛙灵愣了一下。
但这段时间确实让他获得了些许的成长,他没有去质问阿兹尔’这不是你要我闭嘴的么?‘,而是直接站了起来,问道:“有头绪了么?”
“有了。”
阿兹尔说着身子往后倾倒了下去,黄沙自动在他身下组成了一张躺椅。
在蛙灵面前,他不需要刻意去表现什么。
而随着苏醒时间越来越长,他也已经慢慢熟悉了这个时代的许多观念。
比如,对自身言行举止的要求变低了不少。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蛙灵立刻问道。
如果不是条件允许,他都想冲出去把那些人打包送给自己的另一个’同事‘。
但他更害怕的是,自己前脚踏出了新恕瑞玛,后脚面前就落下了一根黑色的羽毛......
“他们想分散我的精力。”
阿兹尔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新恕瑞玛的建立几乎每一步需要承受着阻力,来自内部的阻力和来自外部的阻力就像是一根锁链,牢牢地捆绑在他身上。
但,作为一个皇帝,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软弱;
而作为一个神,他甚至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露出一丁点无奈。
还好,蛙灵不是人!
“分散精力?”蛙灵看向了沙盘。
阿兹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们的人并不多,而且构成很简单,核心是一群法师和一群教徒,而外围则裹挟着许多普通恕瑞玛人,当然,里面也有些想要浑水摸鱼的外地人......
他们在恕瑞玛各处搞破坏,但这种破坏却又显得很克制,不至于直接让当地的体系崩溃,但又绝对能让当地人都感受到足够的恐慌和压力。
呵呵;
老实说,我原本以为这个时代的人能玩出什么新花样,但没想到还是那一套......”
无非就是制造恐慌;
再煽动民意。
“那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蛙灵又问了一次。
哪怕阿兹尔已经解释过了,但蛙蛙的脑子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