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山成在唐人街探案中属于后者，他在广电局有点关系，芒果台那关系就更好了，做影视公司就是为了不浪费这个关系。

至于把公司开到魔都来，是湘南没有拍戏的影视基地，也没有顶级的艺术院校，影视圈里分京圈，沪圈和西北圈，除了看毕业院校，就是看在哪发展了。

影视圈里民营企业最适合发展的地方就是京城和江浙沪了，有北影和上戏，附近还有影视城。

于山成知道顾子谦手里现金多，怕他嫌投两三百万少了，便解释道：“别嫌少，这投资电影吧，有些看运气不一定能赚。”

“程思成自己的公司也参投了，咱们这种人也不少，程思成他爹还在帮他拉投资呢，我听说他爹一个老同事家里出于帮忙的心态也拿了八十万出来。”

“行，那我就投个三百万意思一下。”

顾子谦点了点头，真要他多投一些也不会投，单纯赚票房收入回报率太低，还是得开影视公司签约艺人，抽取明星的片酬和代言。

他也看出来了，他免费把歌给于山成用，于山成在投桃报李，以后要入这个坑，有老人带路先熟悉熟悉总是好的。

他现在手里就两百来万，但是唐探现在离启动还早，还没开拍打什么款？

徐歆雨的银行抵押贷款正在办手续，大概一个星期能办完，可以贷70%出来，也就是四千万出头。

许靓鱼刚刚一直没有插嘴，想说的话憋老半天了：“于叔叔，这个音乐软件上的热度和推荐怎么买啊？”

她想发布【告白气球】后，这首歌可以爆火，酒香也怕巷子深呀。

“等子谦把这首歌发布后，让一个微博流量大的明星分享下就好了，我打个招呼的事，不用花钱的。”于山成笑了笑，朋友之间说一声就好了。

“奥，好吧。”许靓鱼有点失望，这首歌是为她唱的，她却帮不上忙。

“那就谢谢于叔了。”

顾子谦则是想到了现在的音乐软件还没有花钱买热度上推荐的功能，网易云的云推歌就和抖+一样，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出的。

“哎，和我讲什么客气？”于山成摆了摆手道：“对了，你那私募启动了没啊。”

顾子谦笑了笑：“启动了啊，你们到账一笔就买入了一笔。”

“行吧，现在时间还短，我就不问你收益了。”于山成看了看手中腕表的时间，对录音工作人员道：“小任，你下班吧。”

顾子谦见状也拉着许靓鱼向于山成告辞：“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于山成点了点头：“改天一块喝酒。”

……

回江湾翰林的路上，许靓鱼坐在副驾叹了口气：“唉，明天又开学了，不想读书。”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你一幅画卖个几百万，上千万呢。”顾子谦单手开着车，右手把玩着许靓鱼的柔夷。

听到顾子谦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期望，许靓鱼也受到了点激励：“我也想啊，那以后没钱了就画幅画，没钱了就画幅画，但是艺术品为什么值钱你也知道。”

顾子谦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了，你没事多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创出新技法。”

画值不值钱就是看新技法，齐白石的虾，蒙娜丽莎的微笑，徐悲鸿的马……这些都是推成出新并且有强烈的个人色彩。

抛去技法就是其他属性了，范思哲以前是黑手党洗钱的工具，用现金在范思哲线下门店购物一番再到二级市场出售就完了。

艺术品价格能这么高，自然和这个用途也脱不了干系，画的本身并不值钱，只是纸和墨而已，但是人可以赋予它价值，各国货币和比特币也是如此。

“哈哈哈，那就得看运气了，画画就是玩，要认真又不能太认真，画出来的要处于像和不像之间。”许靓鱼笑着说道，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画不值钱，她的国画专攻山水和花鸟，有自己的风格，还蛮好看的。

至于现在已经有些流行的超写实风格，就是基本功而已，学画画的第一步就是临摹，央美国美里能画得和照片一样的人不少，许靓鱼自然也可以做到。

作画要处于像和不像之间，意思就是太像了是照相机，俗，完全不像就是把人当傻子了。

毕加索说过，‘画了一辈子的画才画得像个孩子’，如果看过他小时候的画呢，那就会感慨写实的尽头是抽象。

学校教的永远是流水线技能，学成之后用在游戏和动漫上，让你毕业之后有饭吃，艺术这东西，是给有天赋，思想没有被束缚，家里还有底子的人玩的。

画值钱与否不单纯看作画的水平，也看身份地位，卖画就得办画展，办画展邀请亲朋好友是正常的，许定武身家上亿，他朋友花几万块买副画就跟喝水一样。

顾子谦侧头看了看许靓鱼说道：“你不是一直保持得很好嘛，每天没得烦恼，天天就是吃喝玩乐，觉得有意思的就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