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两辈子都没买过古董，也没那眼力见，离古董最近的时候还是去参观免费博物馆时看的展品，中间还隔着厚玻璃，以为见到真国宝了，转眼看铭牌上写着仿制品。。。

但不妨碍何雨柱有颗捡漏的心，再说，现在就是假货那也起码是民国的假货，几块钱买个假的，留给自己孙子也能保值，说不定就能让自己买到沧海遗珠呢！

何雨柱兴致勃勃的蹲在古玩摊前，摊主头戴瓜皮帽，脸上也围了圈围巾，看不出年纪，看到何雨柱蹲下，也不说话，坐在小马扎上，手笼在袖子里，只用眼神示意何雨柱自己看。

东西倒是挺杂，陶瓷，铜佛像，香炉，笔筒，印章，玉器等等，现在可没有古董铺，也不知这摊主是干啥的，能收到这么多东西。

何雨柱拿起一个青花瓷花瓶，光线有点暗，何雨柱只能拿近了仔细看才能看清，表面花纹没龙没凤，线条也粗糙，底部又没落款，以何雨柱有限的鉴赏水平来看，好也有限，随手放下，又拿起另一个。

每个瓷器都拿起来看了一下，基本都是一路货色，何雨柱多少有点失望，还期待能遇到个鬼谷下山，或者萧何追韩信呢，看的眼睛都酸了，啥也不是！

瓷器看完，又开始拿起铜器看起来，多数都是些观音或者弥勒的佛像，几个香炉也是简朴的造型，完全没有辫子戏里的香炉的精致感，估计就是普通人家用的。

挑挑拣拣的把东西都快翻完了，感觉自己这么看有点不好意思，何雨柱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老板：“有田黄玉的吗？”

摊主本来一直盯着何雨柱的手，听到这话眼皮抬了抬，看了眼何雨柱，两人对视了一眼，摊主又把视线转到何雨柱的手，一句话都没说。。。

“切，连田黄玉都没有还来摆摊”，何雨柱心里吐槽了一句摊主，低头继续翻看。

好不容易找到一块顺眼的玉器，倒不是何雨柱发现了什么好玉，毕竟他自己的空间本体花青翡翠都看不明白。

只是恰好这块玉佩跟自己的生肖吻合，一个白玉雕琢的小猪，婴儿拳头大小，呈趴卧姿势，肥嘟嘟的很喜感，何雨柱看不出材质，但一眼就喜欢上了。

举着小猪问道：“这个多少钱？”

听到问价，摊主好像终于活过来了，但还不开口，只是对着何雨柱伸出一只袖子，手藏在袖口里，何雨柱看电影见过这个情节，知道这是一种议价方式，两人通过手指谈价不说价格，这样价格只有双方知道，别人再问又是另一个价格。

何雨柱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不会那套暗语啊，蹲的脚都麻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道：

“我不会那套东西，你就告诉我个实价，便宜我就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