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有些伤心,自己对她们是那么好,什么事情都想着她们,极尽可能的为着她们着想,可依旧换不来一颗真心,自己做人,真就如此的失败吗?
如果一个人的悲伤,是两个人的痛,那两个人的悲伤,就是整个世界的痛。
梅月英自知理亏,当即忍住羞涩,将李代重重地抱在怀中,温柔的说道:
“王爷,请原谅月英的迫不得已。那个时候,月英才刚进王府,一切懵懂未知,您虽是位好王爷,可也需要月英用心感受不是?”
这个理由在现代也许还说得过去,可是在古代,却是要被别人诟病为不忠不义的。
不过仔细想想,梅月英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毕竟她真的不是一个汉人,毕竟她的身世,也不能逮谁都跟谁说。
“王爷,说来此事,月英也不算是蒙骗于您,钟叔夫妇虽说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也算是我的养父养母,说他们是月英的父母双亲,也不为过吧?”
得,和女人讲道理,就是自己找抽,自己真的是越活越笨了。
“你说的都对,你是总理,总也有理,小爷我现在只用耳朵听,啥也不说了。”
犟嘴的都是傻子,小爷我虽然笨,但不是个傻子。
李代认错的态度,就是让人稀罕。
于是梅月英在心满意足之下,放下了所有矜持,将自己俊俏的小脸,耷在李代的肩头,口吐芬芳,呢喃如春蚕吐丝一般。
“王爷,月英与您说的都是实话。钟叔一家不仅将我养大成人,还教会了我一身武功,您说如此恩情,月英不该尊称他们一声父母吗?”
养育之恩深似海,真心实意最动情。
“说的不错,他既是你的养父,又是你的师傅,尊称他一声父亲,本该如此。月英,你这钟叔是何许人也,是何来历?能否与我仔细说说?”
人嘛,哪能真的管住自家的嘴巴,这不,李代在好奇之下,不就忘了刚刚才下的决定吗?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所以梅月英并没有与李代再行争论,而是直接回复道:
“我只知道钟叔本姓鱼,和我父亲乃是至交好友,一向以兄弟相称,擅使长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姓余?哪个余?愚忠吗?这名字起的,真是……”
“瞎说什么呢?”
梅月英的锥子下巴,狠狠的锥了李代的肩膀头子一下,气哼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