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斯嘉丽摇头道，“永夜信徒会永远堕落深渊，灵魂会在折磨之中变强，心智会永久扭曲，获得强大力量之后，他们会成为力量的奴隶。”

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香火魔力本身就是负面的情绪力量，如今被斯嘉丽使用扭曲了心智，这是直接作用在灵魂身上，属于不可逆的结果。

这意味着，成为永夜信徒的猪头人，未来会逐渐变成狂热的永夜教奴隶，他们会提供精纯的香火魔力，坚定的信仰让他们的灵魂变的扭曲，并且逐渐供奉自身。

等他们死后，一切力量都会顺着信仰之力转化成香火魔力归于大恶魔王，无论是灵魂还是血肉，都会化作灰烬，其中一部分会被超维之树吸收。

“这似乎有些浪费？”陈明咂摸嘴巴说道。

“不过是炮灰而已，”斯嘉丽坐在他的身上笑着说道，“猪头人繁衍能力不错，能承受恶魔血脉，完全可以恶魔化，通过恶魔化的程度，挑选潜力高的细心培养，剩下的都是炮灰。”

她是大恶魔王，堂堂月级存在。

培养一支炮灰大军很合理，要知道在多元深渊宇宙的时候，她的炮灰大军有数百万之多，足够她清理周边的杂碎，整合地盘等等，这些都是能用的上炮灰的。

如今在超维树界，她过的虽然还不错，但没有自己的手下就很不适应，何况她的真名已经改变，又要成立永夜教，总不能有名无实吧！

“既然这样，”陈明思考一阵说道，“猪头人世界就交给你好了，那里成为永夜教的基地，不过你让永夜教和黎明教来一场传道之争，不管结果如何，黎明教会带着信徒离开。”

“好！”斯嘉丽顿时高兴起来，总算有一块自己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