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陈明说道，“想要污染魔神，就必须提炼菁纯的深渊能量，并且想办法扩大能量的污染性，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惊动深渊意志。”

“深渊意志？”艾丽西亚说道，“一直都有听你说起，但这个深渊意志从来没见过。”

“因为不可能见到，它出现的时候，是一种无声无息，除非你也能成为超维生命，才能利用超维的感知提前察觉到。”陈明说道，“深渊里的意志不是某个生命个体的意志，而是诸多生命汇聚起来的综合体，或者说是一个公共体。”

“那如果炼化深渊意志，是不是意味着能掌握深渊？”艾丽西亚问道。

“炼化深渊意志？”陈明失笑，“那基本上不可能，别说炼化，单单是接触深渊意志，普通的宇宙魔神都无法抵挡深渊意志的冲击，就好像人面对洪水一样。”

“那你呢？”艾丽西亚问道，“你能不能炼化？”

“我？”陈明微微愣神，继而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你想让我炼化深渊意志？”

“深渊这么危险，自然是直接炼化和掌控最好，”艾丽西亚轻声叹息，“虽然探索深渊很不错也很有意思，但我并不喜欢战斗，只希望黎明宇宙变的强大，我们永远生活下去。”

她虽然是永夜教的圣女和教主，但并不是天生的杀人狂和战斗狂，实际上她此前只是一个有些聪明有些脑筋，好运的投资陈明成功的女人而已。

相比征战深渊，她更希望平平淡淡的生活，享受漫长时间带来的精彩体验，她只是不排斥战斗和厮杀，并且她掌握黑暗法则，自然希望陈明能一劳永逸，不必费尽心思。

“我明白了，”陈明点头，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我当然可以炼化深渊意志，但那会是一个漫长的较量，可能是百万年，甚至是百万亿年，乃至是更久的较量。”

旁人无法抵抗深渊意志，毕竟深渊意志的确浩瀚，可对陈明来说自己有超维之树，自己的天赋可以在洪水来临的时候保全自己，而不是被洪水一样的深渊意志冲跨。

只要自己没有被第一时间冲跨，那么就有炼化对方的可能，更不用说陈明还有源盘打底，源盘是至高无上之神器，除了时空之力外，还有其他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