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与铮就是这样被他勾得全身燥热,眸光像燃着熊熊烈火,可表情却有点冷冷的凶戾。
郁幸安是个哥儿,哥儿的力气肯定小。
郁幸安觉得这人要是打自己,自己肯定打不赢的,别说打不赢了,怕是跑都跑不了吧。
这年代,打媳妇的汉子可不少,霍与铮身上的凶戾之气让郁幸安没有安全感。
霍与铮一走过来,高大的阴影就笼罩向郁幸安。
郁幸安下意识往床里偏,掀开眸子仰头看带着点酒气的汉子。
霍与铮喝得有点多了,虽然没醉得厉害,但洗了好几遍嘴还是残留酒气。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正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瞧着自己的漂亮少年。
只觉得自己以前根本就不是清心寡欲。
表情酷酷的汉子心里边其实也有点紧张,但冷着习惯了,所以显得有点凶的伸出手摸向他小夫郎的脸。
小夫郎吓得脸都白了,还忍着没躲开。
乖得没边,可怜又可爱。
霍与铮一下就忍不住了,伸手抱住了郁幸安,扑了过去。
灯没吹,交缠的人影映在墙上。
郁幸安比他娇小了一倍,光洁的肩头有一粒不大不小的朱砂痣,这是哥儿痣,越红艳说明越好S。
小夫郎太紧张了,没有经验的霍与铮不得章法,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边亲边安慰郁幸安。
“你放松一点,不怕。”
可郁幸安害怕啊,又被迫抱着霍与铮宽厚的肩背,眼里含着隐忍的泪光,“你,你会打我吗?”
霍与铮皱眉,这什么话?“我又不是疯子,打你作甚?”
反正那晚怎么说……
霍与铮肯定是……那啥,肯定在之前没经历过那么快[]活的事儿。
但是细细回想,又觉得自己能做得更好。
一来二去,这几日没得碰夫郎的霍与铮就更想实践了。
可怎么还不舒服呢?
他有点烦躁和不耐,嘴上关心上,手上又不规矩,“今儿不是看你不是跑得挺厉害的吗?”
养的鸡飞出去了,小哥儿急得眼泪在漂亮的眼眶里团团转,飞奔着去抓鸡。
当时霍与铮刚从山上回来,帮着急的小夫郎把鸡捉了回来。
闻言,郁幸安脸一下红了。
夜色下看不见,但霍与铮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