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啊,逸俊在心里暗喜道。
“你个老家伙,以前我是光听你的了,弄半天你连算卦的算命师也不信人家的哦,我这才知道,弄了半天,你就是专门来瞎忽悠我的哦!”尚钢居然还不罢休,继续指着王老汉的鼻子,说道:“我这才知道,人家逸俊说得就是有道理,奶奶地,就好比是我是烧死人的对不,但是我要是死了,却不能烧我自己哦,那他娘地还不是得让别人来烧我哦!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不知道,你个老混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尚钢似乎终于彻底认清了王老汉的真实面目,于是就守着逸俊继续揭穿王老汉的面纱。
逸俊非常惊讶,尚钢居然毫不顾忌情面,要让这王老汉彻底地无地自容。逸俊望着王老汉已经变得蜡黄的脸,真替他难为情了。于是逸俊觉得不能继续朝王老汉发难了,那样就相当于是落井下石了。
王老汉的脸由蜡黄变成了煞白,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朝着逸俊指着尚钢支吾道:“逸俊……你看看……他这个表样子……”
逸俊赶紧说道:“哎王大爷,尙钢的脾性你应该比我清楚,他说过去就没事了,你千万不要生他的气……”于是逸俊又转向尚钢道:”哦尚钢哥,你也不要再说那些没用的了,这个说话么,谁也不是看着书本说的,说的对了错了的都没啥……哦,咱该准备一下去那焚尸房里设置镇符去了——这才是正事儿,对不。”
尚钢还似乎意犹未尽,但见逸俊说到了设置镇符的时候了,于是只得不再做声,就坐了下来。
王老汉见尙钢不再言声,面色有所恢复。但是却还再为是该留下来,还是离开而犹豫着的样子。逸俊见状,灵机一动道:“哎,王大爷,麻烦你去伙房里跟那曲师傅说一下,把我们三个人的晚饭给留出来,就说我们加一会班儿,晚吃一会儿晚饭……”
王老汉正愁没有理由脱身,但见逸俊如此吩咐,于是说道:“嗯,好我去说去……”
“哎王大爷,还有,按您老说的,找一个破碗来,弄点儿木柴灰渣,当香炉用。”逸俊又说道。
“好哩,我去办。”说着看了一眼尚钢,就出门去了。
逸俊随即对尚钢说道:“尚钢哥,走吧我们俩去焚尸房吧……”
尚钢点点头,就站起身来。逸俊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剩余的那一卷黄标纸和那一炷焚香来,与尚钢一起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