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萧合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手边的狼牙棒,程大器哆嗦上前,选择老实交代,“去了汀兰阁看歌舞,喝了点酒,其他的什么都没干,真的,你晓得的汀兰阁是清馆,里面的姑娘们卖艺不卖身的。”
“你挺遗憾啊?”
“没有,没有。”
程大器都快哭了,元五郎害他啊。
萧合将狼牙棒拿在手里,侧首道:“你闺女和离归家,今日登门抬回嫁妆,你作为父亲半道逛窑子去了,你说说,就这事你敢不敢和你几个儿女说?”
“人胖了脸皮也厚了是不是?”
程大器都快跪下了,他最怕母老虎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每次这样他准挨揍,悍妇啊,迟早休了她。
萧合随手丢了狼牙棒,就在程大器以为今晚走狗屎运逃过一劫的时候,那比石头还硬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啊~”
“闭嘴!”
程大器一边挨捶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小眼盈满了泪水,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挨打不可怕,可怕的是挨打之前对他的心理折磨,那才叫生不如死。
拳头落下来了,他就踏实了。
第二日的程大器没有出门,没办法,他觉得自己受了内伤,但不敢去看大夫,主要解释不了。
“咱家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开饭时间一到,程有三就看到他们饭厅多了一张桌子,一张摆着鸡鸭鱼,一张就是两个青菜加一碟子豆腐,“几个意思,这桌子草是给谁准备的?”
“爹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这是娘给你准备的吧?”
“给你们的准备的。”萧合带着两个闺女来了,在小四娘的鼓吹之下她成功的嫌弃上了程有三和程大器,果然胖的没眼看,“从今天开始,老三和你爹就坐这一张桌子,老二,允许你和我们娘三一起吃。”
程有二的身形还是相当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