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南门宴急忙插话道:“穆总,这件事与小璃无关,一切都是因我而引起的,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我提出。”
穆宇桐瞥了一眼南门宴,心中暗自思量:“这个南门宴倒是挺有担当的。”
穆宇桐皱了皱眉,然后转向刘璃,语气略显不耐烦:“刘璃,你说今晚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面对穆宇桐的质问,刘璃冷静地回答:“我就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在没见到那个小记者之前,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定不了我的罪。”
穆宇桐对刘璃的固执感到厌恶,心里暗想:“真是死鸭子嘴硬。”
穆宇桐深吸一口气,皱了皱眉说:“好,人在审讯室,让你死个明白。”
三人随着警察来到了审讯室的门口,他们透过门口的玻璃窗向内张望,只见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从外观上看,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
南门宴眉头紧皱,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对刘璃说:“这个人叫刘铭,一年前曾在宴时工作过,但因为发布不实报道被开除。从那以后,业界就没人再用过他。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私人会所,还跟踪了穆总。”
刘璃沉思片刻,对着南门宴说:“也许他是因为对你心怀怨恨,意外发现了穆宇桐,才跟踪穆宇桐的。”
刘璃拿起刘铭的供词,仔细阅读起来。刘铭在供词中阐述自己是宴时时尚的记者,并坚称跟踪穆宇桐是他个人的行为,与宴时时尚没有任何关联。
然而,刘铭的这番说辞似乎有些欲盖弥彰。他的言辞反而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暗指是南门宴指使他去跟踪穆宇桐的。这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刘璃看着南门宴,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疑惑,“宴姐,您对刘铭有什么打算吗?”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