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婶子直接把玉米丢过来,站起来叉腰,“你说谁儿子是软蛋呢。”
田婶子被砸了一下,一副泼妇的样子站起来喊,“谁应说谁呗 ,天天酸里酸气,那野猪打的时候村长可是让大伙上的,自己养得儿子怂得跟个孙子似的,人家分肉的时候还背后说闲话,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田婶子最近可是跟郭婶子不对付,他儿子田富好不容易谈了个对象,因为这几天的帮忙,一直就没在村子里,结果她上工的时候好几次看见这郭新发去找 陈玲说话。
想也知道是谁怂恿的。
郭婶子气得脸色涨红,手指着她,“你......”
田婶子可不惯着她, “你什么你,还以为自己多好似的,捡个灵芝就嘚瑟起来了?
我告诉你,就你家老二那个瘪犊子玩意儿还想和我家富贵儿抢媳妇儿?没门!
五十块钱的彩礼又咋地,显摆你家里有钱啊,也不看看你家那一大家子是什么样,谁要是嫁到你家那都是倒霉的。”
这话说完,在场的人这才听明白,合着还有这事儿呢。
张大婶拉着田婶子坐下,“别跟什么小鱼小虾生气,拉低咱们的地位。”
郭婶子看旁边没人帮她说话,目光又看向人群中的二女儿和三女儿,一巴掌就拍过去了,“您娘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们还不帮忙,生你们这些赔钱货浪费了多少粮食,都是白眼狼.....”
郭婶子边打还边往这边瞄,姜甜只觉得膈应。
这个年代家里如果不是重男轻女思想的还好,要是太严重的,就会变成这样。
陆时琪抿唇没说话,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男女平等,在京市虽然也有人家是不看重家里的女孩的,但也不至于会这样。
其他的婶子也没搭理她,不怪没人说话,主要是老郭家那几个女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郭婶子打了一会就没打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搓苞米,时不时往这边望上几眼。
下工之后,姜甜问谢忱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不过我很喜欢女孩,但是我们可以先生一个儿子再生一个女儿,有哥哥照顾妹妹,我也能放心。”
听见这么说,姜甜心里松了口气,她就说嘛,谢忱肯定不是有那种古板思想的人,这人看她书房的那些书都学得蔫坏蔫坏的,思想前卫,有时候比她还会说荤段子。
她挠了挠他的手心,“不错,今晚奖励你。”
谢忱就等着这句话呢,他侧头过去,低声道:“嗯,我洗白白在床上等你。”
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