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娘是不是偷人了,怎么一下子有了钱,奶奶还跟人吵了起来,娘,偷人是什么意思?”
周琼一愣,肯定又是村里的嘴碎婆子在背后说人闲话。
“偷人是骂人的话,是说娘在外门偷偷的跟了男人,下回你再听到,就替娘骂回去。”
桂宝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我,早知道他们骂娘,我当时就应该帮着奶奶骂回去。”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们是坏蛋,她们骂娘。”
周琼看着桂宝哭得伤心只觉得好笑,“桂宝,不许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男子汉,不要随便哭鼻子。”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骂娘是他们没有素质,你哭只会让人看笑话,过了就算了,以后咱们过得好她们还会骂,等咱们过得非常好的时候她们就不会骂了。”
“娘,你会不会难过,明明你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
“我不难过,因为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但是你哭娘就会难过。”
“那,那我不哭了,娘,咱们淘沙子吧,我以后再也不哭了。”他迅速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一心一意看着周琼在河边淘沙子,没多久,桶底就有了不少沙子,周琼又捡了不少的小石头。
“好了,咱们有了沙子,回去试着做个简单的过滤器。走吧。”
二人回到家冯氏正在做饭,周琼见状,忙从灶里扒了好几块烧过芯的柴火炭丢到一个废旧的罐子里,然后用木板盖住口子。
“你干啥呢?”冯氏看着二人不解。
“娘,我要这碳芯有用,您忙您的,我来给你烧火。”她专门找大的枝干,等它们烧成碳状便扒出俩用棍子夹着丢进罐子里,一顿饭下来,罐子也装得差不多了。
“你娘这是干啥呢?”冯氏又忍不住问桂宝。
“娘要用它过滤水,这东西有用。”
“桂宝说得对,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没有,就是棉花,家里褥套子里的肯定都是旧的,于是她又跑到河边扒了茅草须,先勉强用用吧,只要铺 得够厚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