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小道长有没有些什么本事,不妨拿出来给大家两眼呢。”

面对这样的起哄,顾枫只是自管自端茶喝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微笑道:“我是道士可不是玩杂耍的,要看表演还得去街头看专业的人,至于我,一个喝茶的而已,各位莫要为难我。”

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话语,只是平淡表明自己的态度,这里的人只是来喝茶,有热闹就凑,没热闹就算,自然没人会真的来为难他。

就算是问出这个问题的叶文,也只是面露失望,没有逮着逼他意思,但几次探寻无果,让他也难免叹气询问:“小道长,难道你就这没什么神奇的本事吗?”

顾枫不置可否,没有作答。

恰在这时,茶馆的说书人上台了,那是位穿着蓝色长衫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唇上两撇胡须,唇下亦有一撮胡须连接下巴的胡子约莫一尺不到。

胡子虽然不长,但这说书人却似乎很喜爱自己的胡子,说书时每到关键或是高潮时候,他总会会习惯性停顿,然后去摸一下自己唇下的胡须,然后或是闭眼或是目光忧愁,反正就是摆出一副与故事共情的高深模样,要卖上小片刻关子,直到有人想上台打他时,他才会说出剩余的故事内容。

至于说书人的名字,阮浮。

不过一般人称呼他的话不会叫名字,而是直接喊说书的或是老阮一类。

按理来说,是该叫声先生的,但阮浮属于是定居镇上的,在这茶楼说书时间已经很长了,对于听客也就过于熟事了,所以这些听客便也没了叫先生的生分,直接喊了说书的。

当然,阮浮本身肯定还是比较喜欢别人叫他先生的 可惜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就像现在。

“老阮 今个又准备了什么故事啊,上次的故事可是讲完了 这新故事准备好没有,又或者是哪家出了什么新八卦,快来说道听听。”

开口的是靠近前方位置的人,一人开口,楼里不乏人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