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饮说:“我喜欢东方面孔。”
谈墨:“是,还偏好年轻力壮的男人,对另一半的长相要求很高,我猜你是颜控,如果和不符合审美的男人在一起,连亲嘴都会非常抗拒。”
路饮的语气带了些笑意:“别告诉我,连这种没影的事都要吃醋?”
谈墨突然问:“哥哥的初吻还在吧。”
路饮的大脑比身体更快一步感知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谈墨的动作比他更快,高挺的鼻梁撞上他,疼得路饮的双眼沁出生理性眼泪,初吻也在毫无防备下被夺走,心脏剧烈跳动。
被谈墨攻城略地,嗅着新被角的清香,路饮的脑袋在一瞬间被猛烈击中,是晕的,连呼吸都在被掠夺。
要说平时他还能控制谈墨身上偶尔流露的疯劲,到了床上就彻底无法掌控他,力量上的悬殊和容易心软成为他的软肋,所以只能这样被谈墨欺负。
天生就要被他欺负。
路饮的手伸到床外,按下床头柜的灯,微弱的光芒闯入谈墨视野。
谈墨终于起身,鼻梁悬停在他面前,若有若无地碰撞他脸颊,灼热的呼吸烧得路饮脸色微红。这样静静对视了几秒,谈墨突然俯低身体,将重量悉数压在他身上。
路饮终于小小叫了一声,但没把他推开。
谈墨将脸埋在他肩颈,粗重地呼吸,过一会低低地笑,笑声愉悦。
路饮被他搂得很紧,见他在自己耳边发疯,终于没忍住用膝盖去顶他小腹,被谈墨继续压得严严实实,听到他说:“好了,我们的初吻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