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州的修士们即便对师姐有肮脏心思,但也都要脸地藏着掖着。
玄烛州的魔修可从来没听说有脸。
受不了了!
趁着师姐背对着他,卞怀胭眼神如淬了毒,阴狠地盯着白长老。
这目光有若实质,白水就是再关注沈纵颐也不由得拔出注意力来巡察这令人胆寒的存在。
她一抬头即和卞怀胭对视了。
哪个魔修不是从尸山血海里长大的,卞怀胭这双眼睛里的杀意都不用揣度,太明显鲜明了,立刻就能察觉到。
……
白长老咽下低骂声。
妈的死卞怀胭,小仙君是他师姐,那还是她的小仙君呢。
连人家赠礼物都要管。
刚才就该把他打晕过去。
免得搁这儿碍事。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生气,魔族是天生不懂得装柔和的种族,白长老当即就死盯着卞怀胭瞪了回去。
沈纵颐迟疑间,并不知前后这两只魔修的眼神交锋,她视线停留在金错刀上,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自从来了魔界,她这种不知从何生起的熟稔感就时不时地从心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