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卞怀胭顿了一顿, 眼中神色莫名, “师姐,你曾说过永远不抛弃我的,对吗?”
“这话现在还算数吗?”
傻小子。
自然不算数了。
沈纵颐笑,爱怜地扶着卞怀胭的脸,柔声道:“怀胭在担忧,担忧师姐不要你吗?你又做了何坏事, 会叫我生气?”
“怀胭不知道。”卞怀胭兀然间将头低下,埋进她温暖颈窝,涩声说:“师姐, 我怕我说了后,你再也不理睬我了。”
“无碍无碍。”
沈纵颐引诱着,同时用甜蜜的音调装裹着邪恶的逼迫道:“很坏的事情吗?伤害别人了?”
卞怀胭一概摇头。
他箍着师姐不盈一握的腰肢, 心情焦灼又难过。
这就是他对师姐的情意, 他总是在挣扎与痛苦, 总是不敢和后退。
在渴求破局之法和放任自流间,他选择了最上不得台面的阴谋算计。
“师姐, 师姐。”
青年低喃了半晌。
女子应和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或许是因为她的温柔的动作,或许是听见她不变的这种他本该排斥但现在却依恋的哄孩子的口吻。
卞怀胭收紧了拥抱沈纵颐的手,俊容埋在光影里,折射出坚定的神色:“师姐,我心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