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抓他可是很辛苦的!你就这么把他给放了!”
“你难道不怕他知道些什么,回去汇报给他的主子吗?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你有没有想过……唔……”
叶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炙热的吻悉数堵住了。
所有的话都要湮没在这个动情的吻里。
叶抒眼尾潮红,喘着气去推赵缚,“喘不过气了……”
他求饶地呜咽着。
赵缚吻了吻他眼尾的泪珠,将他抱起,往卧房走去。
他说道:“阿抒,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懂如何拿捏我。”
从柴房到卧房,需得绕过院子,还需穿过长廊。
叶抒双手紧紧环住赵缚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方才的吻已经让他浑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但他还是逞强地说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是吗?”赵缚半挑着眉梢,借着月色低头看他,“我怕阿抒腿软得走不动,耽误了正事。”
“我……”
赵缚宽慰道:“放心吧,你男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不会把你摔着了。”
话音落下后,他便加快了步子,抱着他往卧房走去。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赵缚将叶抒放在床上,随后他自己也跪了上来,床面因为受力不均而凹陷了一大块。
他双腿跪在叶抒身侧,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嗓音里带着欲海沉浮后的沙哑,低头鼻尖轻轻蹭了蹭叶抒的鼻尖,“阿抒。”
他低声念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