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派人去暗中盯着岑溪的一举一动,发现他那个人竟然至纯至性,还会特意抽出时间,去为一些看不起病的贫苦百姓们,免费治病。
这一点,着实有些超出赵玄的意料。
毕竟岑溪看起来,真的很财迷。
什么都要明算账,甚至能为了钱,连命都暂时先放一边。
也正因如此,他对岑溪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
甚至,他原本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惩罚他,在得知了他为百姓们所做的一切后,也就收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似乎……隐隐有些盼望着,每日与他见面。
虽然大多时候,岑溪看见他就跟躲瘟神似的。
赵玄的马车才刚停在存善堂前面,岑溪便立即起身关门。
吃了一鼻子灰,赵玄也丝毫不气馁。
这么为百姓着想的人,心肠一定坏不到哪里去。
他不想理自己,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惹他不高兴了。
可是赵玄在这一点上犯了难,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岑溪解释,在那个时候,会突然唤“缚儿”这个名字。
因为他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样。
赵玄抬手拍了拍门,“岑溪,你开门,孤知道你在里面。”
躲在门后的岑溪一脸无语。
他亲眼看着自己把门给锁上的,他不在里面在哪里?
“三皇子殿下,草民那日已经与您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还望您高抬贵手,饶草民一条活路!”
岑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赵玄的耳朵里。
赵玄愣了几秒,“孤知道!孤今日来,是有别的事,想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