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简直冤枉:“我哪有哭了。”
“哇,你竟然耍赖!”五条悟佯装吃惊,当即一本正经地开始数手指,“五年前在夏威夷没吃到彩虹刨冰那次,在澳洲松饼被袋鼠抢走那次,吉野葬礼那次,可丽饼掉在地上那次,摩天轮那次,还有……”
南:“……哪儿有那么多次!”
跟吃有关的明明都是你才对吧!
五条悟大笑,心里忽然烫得不行,实在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把南从地上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个圈。
五条悟低头蹭蹭:“南!”
原来他们已经有那么多回忆了啊。
南试图摆出严肃脸,但很快也绷不住,笑出了声:“快把我放下!还在工作呢!”
“那改天我们一起去悉尼跳伞吧!”
“怎么突然又说到这儿了啊。”
“去不去嘛。”
“去。”南笑道。
笼罩在「帐」下的天空昏暗阴郁,不大的饭店里,最远的玻璃窗也不过相距十步的距离,扭曲丑陋的咒灵在墙上翻滚爬行,憎恶又忌惮地一点点靠近中央的猎物,空气中回响着嘈杂的诅咒低喃,仿佛毒蛇吐着信子,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但位于包围圈正中的两人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这些一样,兀自沉浸在只有对方的世界中,所有污秽都在靠近他们之前止步、犹豫不前,仿佛蝗虫被火焰灼伤,不敢再走近一步,只能狼狈地在外围嘶吼咆哮,虎视眈眈。
但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里面还有人质。